读者来信提问 (大意)

读者写道，目前计划整理归纳以往的邮件对话及 Awakening to Reality 网站的内容，并希望能获准转载到自己的博客上。

读者同时也分享了实修上的体悟以确认方向是否正确。目前能把握“无我二颂”的核心，暂时称之为“直感现象”——即不是“我”或“背景”在感知，也不是在抓取现象的生灭，而是直接、瞬间、无距离地感受现象本身（视之为妙有而非实有），没有主客分离感，来去无住。

读者提到，在“直感现象”时，会自然升起一种舒服、无念的“空灵感”并可稳定重复。读者的疑问是：若安住在这种空灵感上，是否就是被比喻为“背景”或“镜子”的状态？

在日常生活中（例如感到疼痛时），习惯性会有“我”在痛；但通过提醒进入“直感”，就只有痛和空灵感，痛感减轻且没有“我不舒服”的念头。读者目前的理解是，自己正从“我是”阶段走向“人无我”（无主体中心），并认为目前的空灵感只是过程性的，而非终点。

Reply:

Mr H.你好，

没问题，欢迎你整理我们之前的邮件对话以及引用 awakeningtoreality.com 网站的内容，转载到你的博客上。

关于你提到的实修体验：你所描述的确实是内观（Vipassana）的修持，方向是正确的。但是还要观本无我为法印。

正如一位老师曾经说过的：“只有手能感觉到手。如果有任何‘向下看着手’的感觉，那是因为此时还有一种位于头部的‘定位感’。因此，对此的‘解药’是练习身体感知的当下性和直接性。只有脚能感触到脚，只有呼吸能感触到呼吸，只有丹田能感触到丹田。它不需要一个‘中间人’，不需要某‘个人’来做这个练习。它需要那个某‘个人’让路，让体验尽可能简单和直接。”

John Tan 多年前也曾对此评论道：“是的，在我看来这就是内观的全部目的。然而，这仍然是一种‘练习’（practice）。”

他这里的意思是：练习“直接性”与证悟“无我”（Anatta）作为法印（Dharma Seal）的证悟之间是有区别的。

对于后者（证悟无我），你需要去参究“无我二颂”和《巴希亚经》（Bahiya Sutta），去体悟这“总是如此”（always already so）的事实——即觉知（Awareness）的本性原本就是空的，本来就没有一个背景观察者。

既然‘无我’是法印，你必须参究觉知的本质，从而见到除了那‘自知自显的景象’（self knowing scenery）之外，从未存在过‘见者’或‘见’。声在听而无听者，色在见而无见者。需要看见这事实，本来没有我。

‘觉知’不过是‘鲜活显现’的另一个名字，它从未作为一个‘背景观察者’而存在，也从来就不曾有过‘背景’。

这不是一种需要去达成的境界，而是一个需要去证悟的真理——即它‘本来如是’（总是如此）。

所以，你应该继续你目前的练习，但同时在经验中去参究“无我”作为法印，去挑战觉知是作为“背景”存在的知见和感觉。起初这需要努力，但在生起洞见后会变得毫不费力。

关于你提到的“空间感”和“背景”的问题，以下整理了一些相关的过往对话记录，详细阐述了从“有功用”到“无功用”的转变，以及为什么在无我的阶段，“空间”不再被视为背景。

【关于从“有功用”到“无功用” (Effort to Effortless)】

PasserBy Feb 6, 2009, 11:16:00 AM

确实如此，Buddha Bra， 起初，为了以最直接、最当下的方式聚焦于“觉受”（sensation）的鲜活性，这种“努力”会一直存在。 在它变得毫不费力（effortless）之前，会有一段时间是“专注的”。 我有几点想分享：

1. 必须生起“无我（anatta）是一个法印（seal），而非一个阶段”的洞见，才能进一步进入“无功用/无作”（effortless）的模式。 也就是说，无我是所有经验的基础，且一直如此，从未有过“我”。 在看中，永远只有所见；在听中，永远只有声音；在思考中，永远只有念头。 不需要努力，也从未有过一个“我”。

2. 最好不要将觉受视为“真实的”（real），因为“真实”一词在佛教中有不同的含义。 它更像是一个鲜活、光明的临在（luminous presence）瞬间，但并非什么“实有的东西”。 现在可能很难意识到这为何重要，但在我们修行的后期阶段会变得更清晰。

3. 务必进一步深入缘起（dependent origination）和空性（emptiness）的面向，以进一步“净化”无我的体验。 在所有的显现中，不仅没有“谁”，也没有“哪里”和“何时”。

无论所说是什麽，都不是权威之论。 只是分享，祝旅途愉快！

关于虚空:

在“我是”（I Am）的阶段，修行者将觉知（Awareness）感知为所有流逝内容背后的不变背景空间。但无我（anatta）的体悟揭示了任何将觉知实体化为背景的做法都是错误的。无我所揭示的“空间感”是指无中心（centerlessness），是作为自发显现而无限无边的生动显现；它不是作为背景（因为根本没有任何背景），而是作为生动的前景显现。

正如我之前与某人分享的那样：

“在我处于‘我是’阶段时，我写下了这段话：

‘Soh 写道：“2010年5月14日

行禅/慢跑冥想

刚才慢跑时，我‘忘’了身心。感觉就像我是静止的临在（presence），而世界在其中穿行。不再是身体在路上从这里跑到那里，而是看到我是包容整个世界的空间，整个世界在我之中穿行。我没有移动。世界在穿过我。

这感觉就像在跑步机上跑步，你实际上并没有移动！只是风景在穿过你。

你下次走路或慢跑时可以练习这种观察。无论世界是否在移动，这个觉知空间都是不动的。

后来我想起了这个视频 http://www.headless.org/videos/still_point.htm”’

幸好我的导师 Thusness 指导了我，否则我会‘永远’卡在‘我是’（I AM）的阶段。

这也是我后来写下的：

‘2010年5月15日

刚和 John 讨论过。我觉得基于他告诉我的内容，有非常重要的一点需要提醒读者。

见证者（Witness）的体验是重要的，也是不可否认的。存在的确信度（Certainty of Being）是一种无法被否定的自然确信。这并没有错。你无法否认你自己的存在（你怎么能否认呢？如果你试图否认它，那是谁在否认它？）。

直接体验那种没有中介的纯粹存在感并没有错。但在这种直接体验之后，我们要细化理解、知见和洞见。而不是在体验之后偏离正见，去强化错误的知见。

John 还告诉我，我所体验到的与“存在感是不变、恒常和永久的”毫无关系。但我却像念咒一样把这种错误知见反复灌输进我的意识里。他告诉我不要那样做，我所描述的并不是我的直接体验，而是我的心智在玩把戏。所体验到的仅仅是明（luminosity）、无念、直接，仅此而已。所以我没有描述我体验到的当下，反而在提醒自己什么是不真实的。其实我们从未体验过任何不变的东西。

他还说，虽然我正在体验“主与客”（host and guest），但他告诉我不要专注于“恒常、不变和独立”的面向，因为如果那样做，再经过几个月的密集训练，我会卡在无色界几十年难以出离。相反，我应该专注于“非个人性”（impersonality）的面向，以及他跟我谈过的“我是”的四个层面，之后再去体验不二（non-dual）和无我（anatta）。

这并不是要否认见证者，而是要细化我们对它的洞见：

• 什么是无二？

• 什么是无念？

• 什么是自发性？

• 什么是“非个人性”的面向？

• 什么是明（luminosity）？’”

他在2009年也曾写信给我：

“嗨 AEN，

是的，不要执着，也不要将‘空间感’客体化，否则‘空间感’也同样是一种执着。这‘空间’只对一个进行抽象概念化的心智显得有吸引力，但对于一个完全参与和投入的心智而言，这种‘空间感’立即将自己隔离开来，与不可分割的整体拉开了距离。空性绝不是后面的背景，而是完全参与的前景，显现为生灭的现象，且没有中心。因此，不要把‘空间感’理解为天空，而要理解为流云流水，随缘而现。如果‘空性’使我们更加僵化，禁锢了这种非二元光明的本有自由，那就是‘顽空’。

然而，无论怎么说，语言总是不足的。如果我们想完全证悟那不可言说的，就要愿意放弃所有的中心和参照点——那些以‘谁’、‘何时’和‘何地’形式显现的东西。只要彻底放下自我的感觉，万法瞬间本自圆成（spontaneously perfected）。

只是一些分享，不用太紧张。

新年快乐！ :)

……

无论显现什么，都没有清晰度的缺失，只需放下自我并完全参与其中。” —— John Tan, 2009

“因此，所谓的‘清明觉知空间’（Clear Aware Space）并不比这一刻升起的声音或飘过的气味更特殊。无法认出所有显现的生灭无常无非就是法身（Dharmakaya），这是一切问题的根源。

当像‘放松并完全向如实的一切敞开’这样的窍诀被教导给一个仍深受二元习气影响的心灵时，这样的心灵很容易将其解读并修习为紧抓‘觉知空间’不放，而回避无常变化，从而在不知不觉中将自己无限地隔离开来。

然而，如果洞见成熟，知晓无论升起什么都具有相同的滋味——即明又空（通过人法二空），那么修习自然就是简单且毫无保留地向如实的一切敞开，不可能是别的样子。这其中没有移动，没有二元对立，没有从这到那的取舍，因为没有一个‘这个’比‘那个’更像‘这个’。

随着清晰的认知和对‘毫无保留地向如实的一切敞开’的如如不动的修习，所有的无常变化都将揭示出它们拥有相同的不二三昧（non-dual samadhi）和自解脱（self-liberation）的滋味，而我们曾经以为这是所谓的‘清明觉知空间’所独有的。

因此，建议修行者在直接体验和证悟纯粹的存在感之后，进一步参透无我（anatta）和现象的空性本质。这些洞见是必要的，不应被视为‘绕远路’。它将帮助修行者在未来的时间里更好地领会大安乐的艺术。

我的浅见。

‘无造作’的程度，

就是我们毫无保留、无所畏惧地向如实的一切敞开的程度。

因为无论升起什么都是心，总是被看、被听、被尝和被体验。

那些没被看到、没被听到、没被体验到的，

只是我们对于心是什么的概念性想法。

每当我们把‘光辉、本初’客体化为一个无形的实体时，

它就变成了一个抓取的对象，阻碍了对‘色（形式）’的看见，

即觉知的质地和纹理。

客体化的倾向是微细的，

我们放下了‘自我感’，却不知不觉地抓取了‘现在感’（nowness）和‘此时感’（hereness）。

无论升起什么，仅仅是缘起，不需要谁、何地与何时。

所有体验都是平等的，即明亮又本无自性。

虽然空，却丝毫没有否定其生动的明（luminosity）。

解脱就是如实地体验心。

自解脱就是彻底洞见到这种解脱总是本来如是；

本自现前，本自圆成！” —— John Tan 给 Mr. J, 2012

“他已经证悟了‘我是’（I AM），不仅仅是一种体验。非个人性（Impersonality）也很清晰，并且有间歇性的不二体验，但他把小我的死亡误认为了无我（anatta）。要专注于忘记‘存在感’（beingness），不留‘存在感’的痕迹，直到背景完全消失，总是只有现象（phenomenon）处于其本初清净中。” —— John Tan 评论 Mr. P, 2011

另外，我和另一个人分享了这段对话：

“

你所说的空性（emptiness）不是佛教的空性。佛教的空性是关于自我和现象，甚至觉知本身都是本来无自性的（empty of inherent existence），它不是在谈论一个‘无形的觉知’作为某种源头或基质。在佛教中，这样的‘无形意识’只会被视为更多的显现，是的，而不是显现背后的某种底层背景。

我刚才在另一个 ATR 聊天室里分享了这个：

摘自 2008 年与 John Tan 的对话：

(5:32 PM) Thusness: 阶段看起来没问题，但洞见还不在那里。

(5:33 PM) Thusness: 尽管已经意识到‘去中心化’的重要性，但无我（no-self）真正的洞见和本质还没有生起。

(5:33 PM) AEN: 噢，原来如此（oic）..

(5:33 PM) AEN: 他说的进入虚空（void）是什么意思.. 是像第三阶段那种体验吗？

(5:33 PM) Thusness: 变得透明

(5:33 PM) Thusness: 那就是明（luminosity）作为虚空。

(5:34 PM) AEN: 但是他说那是超越意识的

(5:34 PM) Thusness: 体验为这种虚空没有问题。

(5:34 PM) Thusness: 只是不二的理解还不在那里。

(5:34 PM) Thusness: 这是因为现象与虚空仍然是二元的。

(5:34 PM) AEN: 噢，原来如此..

(5:35 PM) Thusness: 这就是他‘看’到了我们本初自性的一个特定面向，但无法超越对体验的分析，这阻碍了他体验觉知的质地和纹理。

(5:36 PM) AEN: 明白了（icic）..

(5:36 PM) Thusness: 现象只是因缘具足时依缘而起的显现。

(5:36 PM) Thusness: 而这就是觉知（Awareness）。

(5:37 PM) Thusness: 他所‘看’到的仍然带有一个中心。

(5:37 PM) Thusness: 那个中心现在变成了‘虚空’。

(5:37 PM) AEN: 噢，原来如此..

(5:37 PM) Thusness: 实际上，只有显现。

(5:38 PM) Thusness: 虚空是由于无法超越二元的理解模式而创造出来的。

(5:38 PM) Thusness: 模式（mode）

(5:38 PM) Thusness: 因此没有真正的解脱体验。

(5:38 PM) Thusness: 那个虚空就是‘束缚’他的东西。

(5:39 PM) AEN: 明白了..

(5:40 PM) AEN: 噢对了，顺便问一下，你读了我发给你的 John Welwood 的文章了吗

(5:40 PM) Thusness: 还没

(5:40 PM) Thusness: 见色即见心，闻声即是道

(5:40 PM) Thusness: 不需要去体验‘虚空’

(5:40 PM) AEN: 噢，原来如此..

(5:40 PM) Thusness: 一切都在声色中

(5:41 PM) AEN: 明白了..

(5:42 PM) Thusness: 一切都在色、声、香、味、触、法中

(5:42 PM) Thusness: 看到这个就是看到我们的佛性。

(5:42 PM) Thusness: 只是由于我们的空性本质，显现才显得多样。

(5:43 PM) Thusness: 正是因为不知晓我们的空性本质，‘虚空’才被视为真实存在。

(5:43 PM) Thusness: 存在的仅仅是显现

(5:43 PM) Thusness: 这就是即明又空（luminous yet empty）。

(5:44 PM) AEN: 噢，原来如此..

(5:45 PM) Thusness: 并不是我们固执，不能接受‘虚空’的存在

(5:45 PM) Thusness: 必须正确地理解‘虚空’

(5:45 PM) AEN: 明白了... 什么是‘虚空’

(5:45 PM) Thusness: 它是一个假设的‘空间’，只有在‘思考和分析’中才会升起

(5:46 PM) Thusness: 它是一个‘心智空间’（mind space），被误以为存在，且仅在内省时显得存在。

(5:46 PM) Thusness: 在体验上真正存在的只是十八界（18 dhatus）。

(5:47 PM) AEN: 噢，原来如此..

(5:47 PM) Thusness: 它仍然是二元对立的起因，二元对立导致分离，这是痛苦的根源。

(5:48 PM) Thusness: 当我们仍然二元对立时，就没有真正的自发和毫不费力。

(5:48 PM) AEN: 你是说那个假设的‘空间’是二元对立的原因？

(5:49 PM) Thusness: 它不是二元对立的原因

(5:49 PM) AEN: 什么是二元对立的原因

(5:49 PM) Thusness: 划分的倾向是原因

(5:49 PM) Thusness: 那种划分的倾向可以显现为‘空间’、‘虚空’、‘自我’

(5:50 PM) AEN: 噢，原来如此..

(5:55 PM) Thusness has changed his/her status to Idle

(6:01 PM) AEN: John Welwood 谈到了不同层次的修行。总结来说：“如果我们用镜子来比喻觉知，前反思的认同（prereflective identification）就像是被镜子中出现的影像所迷住并迷失其中。反思（Reflection）涉及从这些影像中后退，研究它们，并与它们建立一种更客观的关系。而超反思的临在（transreflective presence）就像是成为镜子本身——那种广阔、照亮的开放性和清晰度，允许实相如其所是地被看见。在纯粹的临在（pure presence）中，觉知是自显照的（self-illuminating），或者说是觉知其自身而无需客体化。镜子只是安住在它的本性中，既不与它的影像分离，也不与它们混淆。负面的影像不会染污镜子，正面的影像也不会改善它。它们都是镜子的自显照展示。”

(6:05 PM) Thusness has changed his/her status to Online

(6:06 PM) Thusness: 很好。

(6:06 PM) Thusness: 事实是，镜子是且永远只是一个比喻。它从来不是真正的反射。

(6:07 PM) Thusness: 它是反射，是因为我们的缘起（DO, Dependent Origination）本性没有被看到，因此我们无法‘看’到觉知总是如此。

(6:08 PM) Thusness: 我们根据某些‘定义’来看待‘觉知’，并受该定义的影响。那个‘定义’不是觉知的本来面目，所有的比喻都变成了错误。

(6:08 PM) AEN: 明白了..

—-

会话开始：2009年5月2日，星期六

(1:16 AM) AEN: http://www.emptyskysangha.org/bahiya2.htm

(1:16 AM) AEN: . 看、听、感、触、尝；一切同时发生，没有分别、偏好或选择。每一个感官之门都完全敞开、欢迎、接纳、警觉、完全鲜活。所以聆听是用整个身/心；我们皮肤的每一个毛孔，身上的每一根汗毛，一个完整的接纳、鲜活的聆听场域。在这里没有一个‘谁’，是吗？没有‘我’在听，是吗？你自己检查一下。这可能有点难以捕捉，因为当‘你’只是在听、看、触、尝、闻时；那里可能没有任何人在记录或反思这个体验；那里没有‘你’！看看当你...发生什么

(1:17 AM) AEN: 注意到与如实的一切有分离；当心智想要这（当下）变成某种不同于它现在的样子时。在那个只是看到分离的瞬间发生了什么？当你沿着心智之路行进，突然看到那个时发生了什么？在那个觉知的瞬间有一个‘你’吗？如果看就是觉醒（awakening）呢？如果听就是觉醒呢？如果它就是这么简单和明显呢？

(1:16 PM) Thusness: 精彩的描述...哈哈哈....你又发现了一个很棒的网站。

(8:05 PM) Thusness: 你发给我的有两个网址... 一个是 Dharma Dan 的朋友，另一个是这个网站... 那两个网址是什么

(8:06 PM) Thusness: 还有那个 Empty Sky (虚空) 那天你发给我的文章

(8:09 PM) AEN: 噢

等一下啊

(8:09 PM) AEN: https://www.emptyskysangha.com/talks-and-essays/the-sutta-about-bahiya-part-2-feb-12-2005

和

http://justperception.net/

(8:13 PM) AEN: 这就是我跟 Alan 说的 一心（One-Mind）和无心（No-Mind）的区别。

你是说 Adam 还是 Alan

(8:14 PM) Thusness: Adam

(8:14 PM) AEN: 噢好的

(9:06 PM) AEN: 我更新了

(9:06 PM) Thusness: 好的

(9:07 PM) AEN: “把焦点从心智（mind）上移开。去散步。看天空、树木、大地。注意觉知是如何包容这一切的。概念性的思维只是所有正在发生的事情中的一小部分。对整个觉知场域鲜活起来。这会减少对短暂念头的固着。做任何对你有效的事，让你从对思想和感觉的聚焦中跳出来。它们会过去。你会留下。” —— John Wheeler

顺便问一下，你看那些网站了吗？

(9:08 PM) Thusness: ？

(9:08 PM) AEN: 那两个网站

(9:08 PM) Thusness: 看了

(9:08 PM) AEN: 明白了

(9:19 PM) Thusness: 又改了一点点

(9:20 PM) Thusness: 你提到的 John Wheeler 的什么？

(9:22 PM) AEN: 他所说的就像是一个体验不二的练习对吧.. 觉知接纳一切

你改了哪个部分

(9:23 PM) Thusness: 只是在习气诱导的陷阱（tendency induced trap）上加了一点

(9:23 PM) AEN: 噢，原来如此..

(9:25 PM) Thusness: 不想再改了 liao（了）

(9:25 PM) AEN: 明白了..

(9:26 PM) Thusness: 如果我们太执着于背后的空间，他们将无法做到去中心化（centerless）。

(9:28 PM) AEN: 噢，原来如此..

(9:28 PM) Thusness: 你看在 Empty Sky (虚空)（那个网站），虽然他们谈论 open sky (开阔天空)，但我没看到他们是指背后的空间

(9:29 PM) Thusness: 只是感官之门与无常（transience）的完全整合。

同样，那个 Just Perception 的文章

(9:29 PM) Thusness: 甚至更关键

(9:30 PM) AEN: 噢，原来如此

(9:33 PM) AEN: 哪篇文章

那个网站有很多文章 leh

(9:34 PM) Thusness: http://justperception.net/willing

关于 Just Perception 的部分

(9:34 PM) AEN: 噢，原来如此..

(9:39 PM) AEN: 那篇文章说的是和你一样的东西对吧

关于能所合一（subject/object union）

我是说

没有能所合一（no subject/object union）

(9:39 PM) Thusness: 是的

无我（anatta）

(9:39 PM) AEN: 明白了..

(9:39 PM) Thusness: 那个 Empty Sky (虚空) 不错

相当透彻

(9:40 PM) AEN: 噢，原来如此..

你读了哪些文章

(9:40 PM) Thusness: 很多

(9:40 PM) AEN: 明白了..

(9:43 PM) Thusness: https://www.emptyskysangha.com/talks-and-essays/

也不错

(9:43 PM) AEN: 噢，原来如此..

🙏

Soh